漣光波動,六月夏夜的高雄愛河如一條即將躍起的鯉魚。 我牽著愛人的小手,緩步於河堤上。 「你愛我嗎」 她噘著紅潤的脣問我。 「愛啊!」 我毫不遲疑的回答她。 「我不相信,說個理由!」 她脣嘟得更圓了! 「世界如此之大,但我的眼裡只有妳!」 我依舊未思考太久。 「這句話我更不相信,證明給我看!」 她越來越像任性的小女孩。 我拿下眼鏡,靜靜的望著她。 一會,她好奇地問: 「怎麼了?」 我笑了笑,回答她: 「我近視 800 度,所以現在我只看得清楚妳一個人。」 她拿走我的眼鏡,俯身抱著我,把頭鑽進我的懷裡。 那晚,沒載眼鏡的我與她繞行了整個愛河。 我成功的完成一項證明。 不是數學考試的證明題,不是貸款時的財力證明,不是政客為其政策牛肉口無遮攔的背書。因為以上的證明我總是提不出來。 但那晚我的愛人相信我愛她。 我說服她了,所以我成功的完成一項證明。 但是如何說服愛人、選民、銀行行員這都不是本文的主題,因為那沒有一定的法則可尋。在本文,我們的對象為科學家,只要證明符合某些條件,便能夠讓科學家接受。 亞里斯多德曾寫出以下的三段式論證: 「人都會死」 「蘇格拉底是人」 「蘇格拉底會死」 它的名字來自於其論證形式可分為三段,第一段稱為「大前題」,第二段稱為「小前題」,第三段稱為「結論」。每段之間的關係滿足以下的條件: 大前題必須能「週延」的包含小前題。 這個論證的重要性在於,證明的有效性是根據論證的形式,而不是論證的脈絡。簡單的說,如果我們要判斷一個人是否所言屬實,並非看他的外表、平時為人或是妳跟他之間的情感關係,而是在於他說的話是不是符合三段式論證的形式。別看它只是普普通通的三段,卻可統治了歐洲近千年的證明程序,甚至有段時期,法庭要求所有證詞要能轉成這種形式,才能證明為真。再來,雖然三段式論證在現今看來是過於簡單的論證形式,但仍為許多工程或科學的論證基礎,如下述: 是否曾想過現今塑膠水桶的模型是如何設計的?回到塑膠工業發展早期,在某間力求上游的塑化公司研發部會議室裡,工程師正開會設計一種新的塑膠水桶,其目標是以最少的材料來製造出符合顧客需求的水桶。 李民生提出意見: 「球體是表面積最小,而容量最大的立體形狀,所以最省材料,我建議以球體設計為佳。」 但歐嘉偉說: 「但是球體其與平面的切面最小,所以不能固定,我認為是以正方體為佳。」 經過了一長串的討論後,工程部決定以球體為主,但其底部